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慕浅微微哼了一声,随后对阿姨道:药材的效用和做法我都打出来贴在袋子上了,阿姨你比我有经验,有空研究研究吧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,身体僵硬,目光有些发直。
因为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,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就会越用力,而在她停止发声之后,那只手也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!
正玩得起劲的时候,她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抬起头来,就看见了沉着一张脸,快步而来的陆与江。
电光火石之间,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,连忙转身,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,低下了头,开口道:我错了。
霍靳西听到这句话,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。
半个小时后,两辆疾驰而来的警车猛地停在了别墅门口。
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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