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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