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