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忙昏了头,以为是自己记错了,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。
孟行悠一听,按捺住心里的狂喜:三栋十六楼吗?妈妈你有没有记错?
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,理了理自己的衣服,她不敢再去看迟砚,小声问:你是不是生气了?
趁着正式开学前, 各班各科老师紧赶慢赶,结束了新课程,进入总复习阶段。
迟砚心里没底,又慌又乱:你是想分手吗?
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,后半句倒是听懂了,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,她侧头看过去,似笑非笑地说:同学,你阴阳怪气骂谁呢?
孟行悠平时闹归闹,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。
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,好笑地看着她:我为什么要分手?
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,微微使力按住,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,情绪涌上来,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。
我脾气很好,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,都犯不上动手。孟行悠拍拍手心,缓缓站起来,笑得很温和,我寻思着,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,对不对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