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