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