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死他
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,问她:你还想吃什么?
那您跟姜晚道歉。诚心认错,请求她的原谅。
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
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沈景明追上来,拉住姜晚的手,眼神带着压抑的恨:我当时要带你走,你不肯,姜晚,现在,我功成名就了,再问你一次——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,不屑地呵笑:给周律师打电话,递辞呈的,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