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,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,转头看向了申望津。
陆沅对上他的视线,却也挑了挑眉,意思仿佛是:我不觉得。
第二天,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,回了滨城。
庄依波走到厨房门口,看着里面还在准备中的两三道菜,不由得震惊,你要做多少菜,我们两个人,有必要做这么多吗?
待到容隽冲好奶,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,才终于瘫进沙发里,长松了口气。
千星撑着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人你顾我我顾你的姿态,忽然就叹息了一声,道:明天我不去机场送你们啦,我要去找霍靳北。
许久不做,手生了,权当练习了。申望津说。
正在此时,她身后的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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