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