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