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
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
慕浅又等了二十分钟,终于发过去正式的消息——
说话间车子就已经停下,容恒正站在小楼门口等着他们。
霍靳西听了,没有说话,只是低下头来,在她唇上吻了一下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