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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