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胡彻看到粮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当日的树就大了一半不止。
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,阳光透过窗纸洒下,只觉得温暖。
张全富叹口气,这银子确实是我占了你的便宜,你要是不满可以说出来,我看能不能弥补一二?
秦肃凛始终沉默,不搭理杨璇儿,扛着装好的竹笋走在前面开路,张采萱紧紧跟着他,后头跟了杨璇儿。
秦肃凛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,道:你没必要告诉我名字。
后来自然是没带成,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, 就算是人多,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。
她怀着还抱着小孩子,张采萱侧身让她进门,道:我们今天在收拾地。
一千两,我要银子,不要银票。秦肃凛语气笃定,见他愕然,道:公子怕是不知道,银子早已不值钱,现在外头随便请个人翻地砍柴都要半两银子一天了。我们还得承担你救你的风险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