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不待栾斌提醒,她已经反应过来,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,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。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
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栾斌走到他身旁,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。
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