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仰头看着霍靳北,久久不动,一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红,再变红
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
千星听了,脑袋垂得愈发低,却仍旧是不说话。
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,从头到尾,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。
他明知道,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,她想将这个人、这件事,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,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。
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
那时候,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,尽管衣服宽大,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