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庄依波只是低头回复了家长两条信息,车子就已经在学校门口停了下来。
那个方向的不远处,有两个人,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,而现在,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。
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
庄依波站在楼下的位置静静看了片刻,忽然听到身后有两名刚刚赶来的司机讨论道:这申氏不是很厉害吗?当年可是建了整幢楼来当办公室,现在怎么居然要搬了?破产了吗?
等到她做好晚餐、吃了晚餐,申望津也没有回来。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
真的?庄依波看着他,我想做什么都可以?
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