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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