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顾知行没什么耐心,教了两遍闪人了。当然,对于姜晚这个学生,倒也有些耐心。一连两天,都来教习。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,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、熟能生巧了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他现在看他已不再是烦,而是厌恶了。沈景明的背叛,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,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。想着,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:这是我们之间的事,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,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。
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他不想委屈她,这里什么都缺,仆人也没有。
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