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