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