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