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