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
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,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。
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,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,偶尔对上他的目光,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;
你这是在挖苦我对不对?庄依波瞥了她一眼,随后就拉着她走向了一个方向。
景碧脸色一变,再度上前拉住了她,道: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,我当初就已经提醒过你了,女人对津哥而言,最多也就几个月的新鲜度,你这样舔着脸找上门来,只会让大家脸上不好看,何必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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