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