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我知道你哪句话真,哪句话假。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,不要因为生我的气,拿这座宅子赌气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一直以来,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,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。傅城予说,所以想要了解一下。您在临江这么多年,又看着她长大,肯定是知道详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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