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
还能怎么办呀?庄依波说,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啊
想想他刚才到餐厅的时候,她是正在单独和霍靳北聊天,可是那仅仅是因为千星去了卫生间,而她又正好有跟霍靳北学术相关的问题
庄依波不由得一怔,随后看到玄关处放着的男士皮鞋,这才回过神来。
也是,霍家,抑或是宋清源,应该都是申望津不愿意招惹的人,她应该是多虑了。
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,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,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掏出手机来,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。
一个下午过去,傍晚回家的路上,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。
这一个下午,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,可是每每空闲下来,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。
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
庄依波就那样静静看着他,渐渐站直了身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