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姜晚非常高兴,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《梦中的婚礼》后,她就更高兴了,还留人用了晚餐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,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。然后,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,灯光下,一身白衣,韶华正好,俊美无俦。
餐间,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、仆人。
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
顾知行。少年回了一句,走到了钢琴旁,打开琴盖,试了几个音,点评道:钢琴音质不太好,你买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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