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顾倾尔又道:不过现在看来,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,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?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,怎么样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