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合点汇合后,交换完资源,四人又分成两组散开。血腥依然单独成为一组,成为一头在草原上独自行走的孤狼。
我捡了也没用,身上没武器,站起来也是死。鸟瞰又慢悠悠地开口。
司马昭之心已经暴露,他只能老老实实道:我怕原本的酒店膈应效果不好。
苏凉没说话, 还在回想着刚刚决赛圈9号小队攻楼的打法, 狙击手在暗处架枪,对枪手冲楼, 剩下两个人也有条不紊的配合, 所有人全都是教科书级别的操作
遥远的记忆缓慢地延展开来,回想到某人醉酒的那一夜,那一夜怀中抱软香,却不能动的煎熬之夜。
陈稳定睛看了苏凉一眼,只拽着她的手,闷头往马路对面走。
现在,梦境成了现实,他为爱鼓掌的对象就在一门之隔。
进入浴室,苏凉刚刚洗完澡的水蒸气还没散去,镜子里雾蒙蒙地一片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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