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