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这才抬头,不紧不慢地回应:没事,喝多了,刚洗完澡,差点摔倒——
慕浅刚一进门,就接连哇了好几声,随后就领着霍祁然上上下下地参观起来。
霍靳西见着她受惊吓的这个样子,唇角不由得带了笑,低头在她颈上印下一个吻。
换衣服干嘛?慕浅说,大年三十哎,你想去哪儿?
像秦氏这种中型企业,找一棵大树依靠是十分正常的事,如果秦杨以陆家为庇荫,那么那几单案子很可能也有陆家在背后支持?
她话刚说到一半,霍靳西忽然伸出手来,重重拧上了她身上唯一肉厚的位置。
陆家?慕浅转头看向霍靳西,那个陆家?
霍靳西目光沉沉地与她对视片刻,慕浅原本还等着他回答,然而下一刻,霍靳西就低下头来,重重封住她的唇,只用行动回答。
事实上,他这段时间那么忙,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,在今天之前,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,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,又有什么奇怪?
霍祁然也笑了起来,微微有些害羞的模样,随后却又看向了慕浅身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