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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