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,回了滨城。
他累,你问他去呀,问我有什么用?庄依波道。
虽然两个人都离开了有一段时间,可是屋子已经被重新打扫出来,等待着主人的入住。
一路都是躺着嘛,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,又能累得到哪里去。
在结婚证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,庄依波的手竟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,直到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握了她一把。
不就两个小时而已?乔唯一看他一眼,说,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在睡觉,你有必要做出这个样子吗?
申望津仍旧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多回应,等到她起身走开,才转过头,为庄依波整理起了她身上的披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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