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坏者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沅沅,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?陆与川低声问道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
慕浅道:向容家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。
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,随后道:关于这一点,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。
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