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伏在他怀中,大气也不敢出,身体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。
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,就这么不招待见?
她原本是准备回自己的房间,可是上了二楼,忍不住走到他的房门口,举起手来准备敲门,却又犹豫了。
事实上,他这段时间那么忙,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,在今天之前,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,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,又有什么奇怪?
她怎么会知道,他身体里那把火,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。
浅浅。开口喊她的是小姑姑霍云卿,靳西都要走了,你还在那里看什么呢?
那现在不是正好吗?慕浅趴在他胸口,我和祁然正好来了,没有浪费你的一番心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