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沈宴州犹豫了片刻,低声道:那位张姐的男主人,世代住在东城区,这边住着的估计是个金丝雀。那位李姐的男主人,前几天强了一个学生妹,这些天正打官司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夫人,说清楚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
那女孩却多看了沈宴州几眼,惹的男孩子大吃飞醋,赶快推着女孩结账走了。
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嗯。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,这次是我妈过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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