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
急什么,又不赶时间。申望津说,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,你得养足精神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千星想起先前的情形却还是只觉得心有余悸,逗着他玩了一会儿才又道:一个家里同时有两个小孩也太可怕了吧!平常你们自己带他吗?
申望津听了,先是一愣,反应过来,才低笑了一声,在她腾出来的地方躺了下来,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。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随后,庄依波便听那名空乘跟申望津打了招呼:申先生,好久不见。
在结婚证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,庄依波的手竟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,直到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握了她一把。
申望津缓缓点了点头,顿了顿才道:现在飞国际航线了?
没什么没什么。不等容恒开口,乔唯一抢先道:容恒胡说八道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