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吧。霍靳西说,可是将来发生什么,谁又说得清呢?
周五,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,慕浅送她到机场,见还有时间,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。
然而事实证明,傻人是有傻福的,至少可以在困倦的时候安安心心地睡个安稳觉。
霍靳西听了,没有说话,只是低下头来,在她唇上吻了一下。
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,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。
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,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,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,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,这对于慕浅而言,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。
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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