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一,是你有事情不向我张口;二,是你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。霍祁然一边说着话,一边将她攥得更紧,说,我们俩,不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
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
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。霍祁然说,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。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,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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