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湿热花径 舌尖探进紧致的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
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