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。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,你们先回教室,别耽误上课。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几秒的死寂之后,孟行悠到底是忍不住,拿着菜单笑得不行:砚二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你这名字可真是太好听了,一点都不接地气!!!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走到食堂,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,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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