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安顿好了。景厘说,我爸爸,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。
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哪怕到了这一刻,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,可是下意识的反应,总是离她远一点,再远一点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景彦庭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了她的头,又沉默片刻,才道:霍家,高门大户,只怕不是那么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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