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感觉是生面孔,没见过你们啊,刚搬来的?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
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我已经打去了电话,少爷在开会,让医生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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