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,告辞离开之际,车子驶出院门时,霍祁然趴在车窗上,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。
霍柏年被他说得有些尴尬,顿了顿才道:她若是不太好,我去恐怕更要刺激她。她情绪要是稳定了,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她——
叹我失去了一个伯乐啊。慕浅回答,他之前找我替他做事,我很心动来着。
慕浅心里清楚地知道,今天她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。
至此,慕浅也算是明白了陆沅为什么极力否认自己和容恒有过关系。
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,随后才道:没有这回事。昨天,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,是不是她都好,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。
慕浅心里清楚地知道,今天她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。
是啊。慕浅再次叹息了一声,才又道,疾病的事,谁能保证一定治得好呢?但是无论如何,也要谢谢您为救治我爸爸做出的努力。
霍靳西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了一眼,回答道:还有四个半小时。
你就嘚瑟吧。陆沅说,谁晚上睡不着觉,谁自己知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