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
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哥,我不回去。景宝抱住迟砚的腿,死活不肯放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