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豪车慢慢停下,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,他刷了卡,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。
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
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沈宴州大喊一声,见母亲安静了,也不说其它,冷着脸,扫过医生,迈步上楼。
她朝她们礼貌一笑,各位阿姨好,我们确实是刚来的,以后多来做客呀。
她挑剔着葡萄,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,上下打量后,又看看沈宴州,再次八卦起来:
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,出了客厅,经过庭院时,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。炽热的阳光下,少女鼻翼溢着薄汗,一脸羞涩,也不知道说什么,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。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。
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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