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
秦千艺的室友跟他们高一的时候是同班同学,这些传言从暑假一直传到现在。
迟砚握着手机,顿了顿,手放在门把上,外面的铃声还在响,他缓缓打开了门。
服务员忙昏了头,以为是自己记错了,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。
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在放出重磅消息之前,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,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,先打了一针麻醉,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。
陶可蔓听明白楚司瑶的意思,顺口接过她的话:所以悠悠,要么你等你父母通过老师的嘴知道这件事,然后你跟他们坦白;要么就你先发制人,在事情通过外人的嘴告诉你爸妈的时候,你直接跟他们说实话。
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,顿了几秒,猛地收紧,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。
在跟父母摊牌之前,用孟行舟来练练手真是再好不过了。
孟行悠喜滋滋地笑起来,退出微信点开外卖软件,看了一圈也没什么想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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