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会知道,他身体里那把火,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。
霍靳西这才抬头,不紧不慢地回应:没事,喝多了,刚洗完澡,差点摔倒——
霍靳西坐在旁边,却始终没有说话,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。
门外程曼殊的声音还在继续,明显已经焦急起来,靳西,你怎么了?有没有事?回答我!
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
直至慕浅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半趴进他怀中,他才瞥了她一眼。
慕浅坐在沙发里看电视,而霍祁然坐在她脚边的地毯上,一边看电视一边剥各类坚果。
她原本是准备回自己的房间,可是上了二楼,忍不住走到他的房门口,举起手来准备敲门,却又犹豫了。
说完他才又道:我还要赶回家吃年夜饭,就先走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