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,容恒果然郁闷了。
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,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,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。
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,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,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,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?
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。陆与川缓缓道,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,轻笑了一声,语带无奈地开口,沅沅还跟我说,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。
那你还叫我来?慕浅毫不客气地道,我这个人,气性可大着呢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