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,她洗完澡出来,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。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……